车继续向前行驶,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,而刚刚发生的这一幕,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,久久挥之不去 。
而我让了一下,张起灵他靠在我的后面,然后我就说:“嗯,你什么时候跟在我后面的呀?”
“很久了。”他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么三个字,虽说话少,但是是一个觉得安静的主。然后我就继续问:“哦,原来是这个样子呀。没想到你人会这么好心。”
他依然沉默不语,然后看着对面的窗户似乎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。
而我看见了他的脸庞,然后我回过头的时候,我的头不经意间撞到了他的头。
“对不起哦,撞到了你。”我向他道了歉,也不知是什么原因,自己对他有一点点的愧疚。
“没事。”他只是说了这么两个字,其实在这个人的心里,他其实很想说话的,只是不善言辞,然后有些时候会沉默不语,被人认为自己内向,然后像个内向的大男孩一样。
其实在他小时候他也是很爱说话的,特别是在妈妈身边的时候。这时候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。
时间长了很久,小时候的张起灵话很多,他每一次都问妈妈:“你看这是什么呀?”
他的妈妈很温柔,然后就说:“你拿的这个东西呢,是蜈蚣,可以拿来泡酒的。”
很天真的话语仿佛依然还在张起灵的耳边,那时候他妈妈很温柔的就叫他“小官,你长大以后一定要成为男子汉哦。不可以轻易掉眼泪的。”
还有一些话语,依稀在他的耳边。时间回到了我和他的对话的内容,然后说:“张小哥,现在你为什么没有叫上吴邪他们一起去旅游呢?”
他却没有回避,目光穿过车窗,落在远处高楼间穿梭的飞鸟上。“我在找...”他的声音渐渐轻下去,像是怕惊醒什么沉睡的东西,“找一个答案,或者说,找一个让自己停下来的理由。”
车厢突然剧烈摇晃,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。他的皮肤冰凉,脉搏却沉稳有力,像深埋地下的青铜巨树。当我要松手时,他却轻轻反握住我,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带着经年累月的沉静。
“有些路,注定要一个人走。”他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,余晖给他的侧脸镀上层金边,“但偶尔有人同行,也不错。”
这句话轻飘飘地落在我耳畔,却像块投入深潭的巨石,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车到站时,他松开手起身,黑色背包的带子扫过我的手背,带着淡淡的松木香。
我望着他融入暮色的背影,忽然明白,或许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青铜门,而此刻,我们不过是漫长旅途中短暂交汇的两颗星,在彼此的轨迹上,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光。
看到前面己经停下来了,而我己经要到的地方也己经到了,所以我在这一站下了车。我下了车之后,他也跟着下了车,我然后再等另一辆车的到来。
我要看见他也在我的旁边,我就说:“你也要和我一起走吗?”
“嗯。那我们一起吧。”虽然他一首长期戴着个帽子,可是在帽子的下面有一张绝美的脸。他然后温柔的和我说。